的关门弟子。”宫赫看了一眼项秉严,用眼神求证。“宫二爷,我的师傅确实是叶承德,他绝非善恶不分之辈。”项秉严实话实说。叶宁桑敏锐的捕捉到了宫赦的眼神变化,尽管这位二爷始终没有明确表态,可他显然信任项秉严。于是她抛出杀手锏。宫赦这个人嫉妒自负又...
“按照你们母女的说法,难道爷爷是非不分,一叶障目,所以才会将曾祖父的飞针秘术传给我吗?”叶宁桑不置可否:“项叔叔,据我所知,您曾是曾祖父的关门弟子。”
宫赫看了一眼项秉严,用眼神求证。
“宫二爷,我的师傅确实是叶承德,他绝非善恶不分之辈。”项秉严实话实说。
叶宁桑敏锐的捕捉到了宫赦的眼神变化,尽管这位二爷始终没有明确表态,可他显然信任项秉严。
于是她抛出杀手锏。
宫赦这个人嫉妒自负又傲慢,但他也有软肋。
叶宁桑不再说话,右手握拳在左胸口靠,这是监狱里的效忠的手势。
宫赦本来只想让叶宁桑死无葬身之地,但是看了这个动作时,令他想起年幼曾在监狱的时光:“好,你既然一意孤行,那我就成全你,不过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微微俯身,那黑曜石般的瞳仁倒影着小团子可爱软萌的面容。
“不过,你如果不死,那死的就是你儿子。”宫赦冷笑,双眼如电扫过叶宁桑,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怎么选。
被叶宁桑抱在怀里的婴儿感受到了宫赦的目光,软乎乎的小手勾住了宫赦西服的袖扣,嘤嘤呀呀起来,像是听懂了他的话,尝试争取什么。
叶宁桑手腕翻转,一根银针闪现,悬在婴儿的眉心位置,她面色不改,目光坚定的对着宫赦鞠躬:“宫二爷,是非对错,你自会分辨,我纵然有罪,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
纵然她对温雅玉母女颠倒黑白的手段所不齿,可危急关头,她绝不会苟活:“不祭只是个孩子,他是生是死全凭宫二爷一句话!我们母子要么同生,要么共死!”
尖锐的寒光直达婴儿的眉心,小团子却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吓到,一双瑞风眸眨了眨,发出‘咯咯’地笑声。
宫赫的瞳孔骤然一缩,没想到叶宁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。
这无疑是在无声宣告,如果宫赦不同意,她就会手刃亲生儿子,总好过被蛇蝎心肠的叶家母女带走变卖器官……
婴儿小小的一团贴在叶宁桑的怀里,他肉嘟嘟的小手甩开宫赫价值连城的袖扣,仿佛对这个新鲜的玩具失去了兴趣,凭空去抓握眉心的银针,仿佛也想要操控这闪着光的利器。
叶凝思被这一幕给震慑到了,下意识的想要阻止:“这可使不得啊!姐姐,这孩子是无辜的,更何况国际医疗协会的副会长文森还等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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