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场专门为夫妻准备的宴会。
精心打扮的我,却被保安拦在门外。
而宴会厅内,我的丈夫正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,把酒言欢。
那个女人虽然看不清脸,但身材纤细,前凸后翘。
连头发丝都卷出美妙的弧度。
我尝试给沈景和打电话。
眼睁睁看着他掏出手机,眉头紧蹙,挂了我的电话。
他曾经说过,他很忙,不要总是给他打电话。
原来,他是在忙这些啊。
保安嗤笑一声:
「瞧见没,人家沈先生和沈夫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,轮不到你这个妖怪横插一脚。」
我低着头不说话,只是麻木地拨打无人接听的电话。
保安又说:「像你这种丑女,有肖想沈先生的功夫,不如去整个容。」
妖怪,丑女。
他的话像十年前的那把刀,扎得我鲜血淋漓。
我怔怔地抚摸脸上的疤痕,只觉得它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这条疤,从左眉尾到又嘴角,陪了我十年。
疤痕太深,涂再多的遮瑕也遮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