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用内力冲破穴道,可你天真,我的药茶,可不是白喝的。”
“还是三日之限,让我能进宫面圣,才有下壶药茶,喝尽,方能暗伤竟褪。”
“本王凭什么信你?”
谢千雪已有些不耐烦,“不信拉倒。”
“还有不要妄想派兵困住我,”说着,她伸出手,指尖竟凭空缭绕起各色斑斓的烟雾,听懂人话般,从茶楼四角散去,“这次只是警告,再有下次,就没命留了。”
该说的话已然说尽,谢千雪抬腿就准备出了茶楼,走到门口,却想起什么一般,倒退回阎司礼身前。
然后扯了门帘,围在阎司礼周身,“堂堂燕北王,衣衫半湿,几不蔽体,成何体统。”
说完,也将阎司礼围得严严实实,谢千雪拍了拍手,终于满意似地,背手而离。
一炷香之后,阎司礼暗卫里功力最强的暗鹫,才姗姗来迟,步履蹒跚地走到他面前。
就见自家一向英明神武的王爷被青绿门帘围成了大粽子,一动不动地怒视他。
他脚一软,直接下跪,“属下来迟,请王爷赎罪。”
心里却莫名觉得这一幕有一点似成相识,像是在典狱司,见过似地。
“整整一炷香,本王整整等了一柱香,让你们围困的谢晚呢?”
“属下们无能,本在茶楼四角埋伏她,可突然空气里弥漫出一丝斑斓的烟雾,等反应过来,手下们具手脚无力,瘫软在地,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晚,扬长而去,暗鸦他们现在还躺在原地,只有手下勉强催动内力,尚能行走。”
“谢、晚!!!”
茶楼里传出阎司礼近乎崩溃的怒吼,可罪魁祸首谢晚,已经买了最大最好的一串糖葫芦,去接她的宝贝女儿了。
至于给阎司礼围门帘,她可以对天发誓,绝没有丝毫羞辱他的意思。
而是之前一事,她已看透了阎司礼注重贞洁的本质,不过睡他一次,他就恨不得天涯海角,追她到死,这次可不敢让他走光,不然新换的马甲又成仇人了,她还想他帮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