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逸群被江临安甩出了栅栏,直挺挺地甩了下去。
江临安感觉自己的手沉甸甸地,被朱逸群死死拽着。
好阴险的朱逸群!
江临安虽然已经做好了跟他同归于尽的准备,但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怂头巴脑的朱逸群竟然还有如此果断的决定,难道他不要拿200元了吗?他不留恋他的情妇了吗?
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啊!
……
可是,一阵大风之后,她却觉得自己脚下稳稳当当的。
钢筋水泥的栏杆,变成了雕梁画栋的阁楼。
桥下的车流和人群荡然无存。
她好像出现在了一座大户人家的院子。
下面一个男人正在木制的楼梯上朝自己走过来。
那人像极了朱逸群的样子,高高瘦瘦的电线杆身材,小小的圆脑袋,脸上充满了酒气憋出来的通红。
双眼带着血丝,猥琐地对自己叫道:“二小姐,二小姐,快下来,你朱伯伯不过是想跟你玩玩,想跟你玩玩……”
这到底是哪里?为何钢筋水泥玻璃墙的季风集团会变成这样的亭台楼阁?这男人又是谁?怎么跟朱逸群一个嘴脸?难道是自己穿越了?
刚才的场景,好像就是一场梦境,自己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身边的处境相似,但是环境却大不相同。
她照例非常厌恶而又正直地对钟无良说:“你别过来,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……”
可是,她的脑子好像灌了浆糊一样,转不灵光了。
原本伶俐的口齿,也变得含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