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阳,你可知罪!”
富丽堂皇的金銮殿中,一声暴喝,打破了大尧国长久以来的宁静。
大尧皇帝萧天盛暴怒的站在龙椅前面,满眼心疼的看着身穿华服的妙龄女子,低声安慰:“爱妃莫要伤心,朕剁了那不孝子的手,替你出气可好?“
宸妃宛如迎风而倒的细柳繁花,歪歪斜斜的跪在天盛帝脚边,满眼带泪,悲泣出声:“皇上,那萧阳那不知耻的,小小年纪就敢对庶母行为不轨。臣妾受辱大不了一死了之,但要是不严惩此子,妾只怕他眼中再也没有君父了啊!”
天盛帝的心都要碎了,他恨不得立刻将爱妃搂入自己怀中。
堂下站着大尧国的七位皇子和朝中重臣,他们的目光迥异,但却全部都看向了站在金銮殿正中央的少年身上。
此子气度不凡,身材挺拔,面容清俊,天庭饱满圆润,乃是大富大贵之相。
他是大尧国九皇子,也是三年前的大尧国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太子,更是此时此刻宸妃口中那个不知耻的萧阳!
“最毒妇人心,古人诚不欺我。“萧阳喃喃自语,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浮起了一抹森冷的寒意。
没人知道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懦弱得任人宰割的懦夫萧阳了。
从被宣到金銮殿的那一刻,他就一直注视着天盛帝,自己这个生父与他有七八分相似,就在几年前此人还到处跟人家说“太子萧阳甚肖朕,乃皇家麒麟儿”。
转眼间,身为大秦国君的舅舅失了君位,那份宠爱便成了赤裸裸的嫌弃。
什么父子之情,兄弟之情,在天家都是虚的!
“回禀父皇,儿臣没有做过的事,不敢认罪!”萧阳收回目光,拱了拱手,朗声答道。
“你还敢狡辩!”天盛帝愤然抓起桌上的镇纸扔向萧阳。
萧阳知道自己这位生父并非圣明之君,且外强中干,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。
他一动不动,任凭镇纸落在距离自己还有好几步的地方。
“儿子没去过后宫,别说是摸了宸妃的腿,就连她近处十丈都未曾靠近过。如今父皇既不询问人证,亦不调查物证,直接将儿子宣到金銮殿来问罪,怕是受了奸人蛊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