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大人,这有些不妥吧?”
殷鸿羲对江敬说话的态度十分不喜,言语略有冰冷。
但江敬却毫不在意,继续说道:
“陛下,玄武门一向守卫森严,区区百余人刺客又怎会悄无声息进入皇宫?”
“因此,臣以为,这些巡夜的下人之中必有内奸!不杀,后患无穷!”
闻言,小天子吓得腿都软了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道:
“陛下,江大人冤枉啊!我们对大商忠心耿耿,绝不会是奸细啊,还望陛下和大人明察!”
“是啊,陛下,此事略有蹊跷,还是等查清楚之后再做定夺吧!”
何尧突然开口求情。
再怎么说,三年来小天子没少照顾他,平日里不仅陪他一起受罚,而且有什么好处也都不会忘了何尧。
如此性命攸关的时刻,何尧自然也不能见死不救。
见何尧替自己求情,小天子心里一阵感动,对何尧投去了感激的目光。
“哼,你个狗奴才,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?”
“听你刚才的意思,你是说老夫污蔑他咯?”
江敬眯着个眼,看着何尧冷冷说道。
双眼如同蓄势待发的狩猎者一般,透露着冰冷的寒意,何尧一时间被这股气势所震慑,心中略有不安,一时之间被震慑的说不出话来。
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,江敬直接拿出一封羊皮纸,说道:
“这是我从这些下人身上搜到的信条,上面都是他们通风报信的证据,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